我有些错愕,一旁紧张的元娘闻言恼怒起来,「敢做不敢认,不知道是什么居心!」
我立即道:「娘,这不是我的字,况且,我与您无冤无仇,为何要用这种害人害己的法子去咒您!定是有人栽赃将这个脏东西埋在了我的院子里,想借着您的手铲除我!」
元娘脸色白了白:「诡辩!就是你做的还不承认!」
婆母哼了哼,召集我院里的下人审问,很快珩哥儿的奶嬷嬷就和盘托出了。
「那天夜里……大公子半夜起来……我看见他埋的……」
婆母气怒的一巴掌扇在元娘脸上,当场吩咐下去要把她乱棍打死。
两个奴仆立即按住了她,几道板子就落了下来,珩哥儿跑来挡在她身上:「是我埋的!是我写的!不关我娘的事情!」
婆母气的发抖:「狼崽子!打!给我狠狠的打!打死!」
季如方最后虽然拦了下来,可落在珩哥儿身上的板子也不少,每一板子都落到了实处。
其中有几板子打在了珩哥儿的腰上,当天夜里,珩哥儿就发了烧。
婆母把他和云娘关在祠堂里,不许人看。
云娘哭了一夜,就这样看着孩子活生生烧死在了自己怀里。
那天之后,她精神就有些不正常了。
她从祠堂出来的时候,找到我,对着我似笑非笑:「种恶因尝恶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还给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。」
下人把她拉了回去,季如方请了太医来治,后面瞧着倒也和正常人一样。
我怀孕到六个月的时候,锦衣卫围了整个国公府。
三皇子党在朝堂上参了国公府,说去年季如方的父亲剿匪一事有猫腻。
西南匪患多年来一直剿灭不尽,乃是因为季如方的父亲和土匪头子有勾结。
如此荒谬的话陛下居然相信了。
他虽然只是让锦衣卫围了整个国公府,但是却把季如方父亲当初的副将杨将军一家全部下狱斩首。
我们一家在府中战战兢兢的时候,元娘勾搭上了锦衣卫里其中的一个侍卫,装成买菜的嬷嬷逃了出去。
可惜没多久就被抓了回来。